选择牺牲一人,救许多人。还是选择牺牲多人,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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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选择了前者。为苍生,徐离陵便是那个被牺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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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道:“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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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衔月无法回答,也不愿面对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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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意逃避,接着道:“所以你的夫君,不是徐离陵。天外来客说,没人能撑住圣魔之灵的侵蚀。或许往后有段时间,徐离陵还残存些许意识。但现在,他肯定只是圣魔之灵,徐离陵已彻底从这世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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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圣魔之灵乃魔道道源之化身、魔道思想之凝结,它就如天道一般,是绝无可能爱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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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来客说,他有同僚曾想过以情感化,结果连身都近不得,就被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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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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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衔月注视莺然:“你真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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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深吸口气,神态渐恢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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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衔月:“倘若你怜悯的是徐离陵,你更该与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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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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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衔月愣住,下意识想要与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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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做出了“请”的动作,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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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大半天,莺然竟仍油盐不进。赵衔月心头生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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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莺然之不凡,又考虑到也许莺然一时接受不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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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衔月忍了忍,只道:“距离进仙道秘境还有段时间,我等你考虑。无论你如何选择,我届时都一定会尽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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