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仰着头缓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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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以为自己撞重了，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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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低下头咬了她脸一口。莺然推他，他反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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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不再同他闹，倚在他怀里嘀咕：“你怎么总喜欢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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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沉吟片刻：“下次，你若觉得我吓到你了，便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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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抬眸看他，发觉他神情微幽远，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在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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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魔吗？魔性喜欢吓唬人？这么幼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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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暗暗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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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趴在马屁股上眼珠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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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聪明的它知道，徐离陵没有吓唬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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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是真的纯恶意，并为这份恶意感到本能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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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她，才立刻把她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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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别人，比如说它，早就让其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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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得稀巴烂，他眼神也不会再多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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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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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中的善恶喜恐之分，并非魔眼中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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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倚在徐离陵怀中思索，想不出头绪，又和他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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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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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他这般过了一上午，午时准备休息，也没看到第二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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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发现一个坐落山野间的小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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