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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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多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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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估算：“大概……你二十多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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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怎么做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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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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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平静地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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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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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小脸一皱，有些气急无奈：“你二十多岁的时候，这么难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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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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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十多岁那会儿，没人会觉得他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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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他难搞的他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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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苦恼地倚着他想了会儿，“那……如果我遇到二十多岁的你，你会建议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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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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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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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神情有几分认真：“跑，离我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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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沉默须臾，把脸埋入他怀中：“我不跑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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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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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略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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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合眼，轻声道：“……也或许不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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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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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出发，至暮时，莺然终于和徐离陵到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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