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是这样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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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多克的攻击从来不朝向致命位置，甚至处处透露着点到为止，达米安觉得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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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达米安的问题，马修拿着短棍的手都顿了顿，随后十分惊险地挡下了他的朝脖颈砍下来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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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达米安，更该问这个问题的是他才对：“训练你的人是这样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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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更用力了些：“我先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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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是个能面不改色对小孩子下手的人，”只要想起这点，马修就能坚定他和棍叟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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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会变成这样全是你自己的原因？”选择成为义警，给自己设置底线并且绝不跨越，达米安真的想不通无人看管的情况下马修默多克为什么还能成为这样遵守规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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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上帝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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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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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与宗教接触最多的是听到“gees”这个感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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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呢，”马修不觉得蝙蝠侠会教自己儿子练习杀人的刀法，“训练你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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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马修默多克从来没有问过，因此他不知道，达米安没有想过隐瞒，“还有祖父，我在刺客联盟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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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联盟？听起来不像是正义联盟这种英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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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达米安没在布鲁斯身边长大，怪不得说话直白地跟他们格格不入：“你母亲没来哥谭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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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次来你遇到过。”虽然完全没有找过他，但哥谭确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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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会遇到很多人的马修根本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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