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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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状况还在逐渐恶化, ”治疗之前，布鲁斯需要最后确定一次马修的身体状态，虽然不明显, 但这次的结果与最开始确实有所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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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对自己的身体足够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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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细微的差别一开始无法注意，但猛然间意识到一些变化时, 那些没有注意过的细节便一股脑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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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自己逐渐虚弱的过程, 一般人可能需要几十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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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想，如果蝙蝠侠没有找到能治疗的办法，他体会这个过程的时间应该能大幅度缩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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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必在意，反正要恢复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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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绪很平稳, 即使这些天里清楚面对着自己虚弱的过程，只是他的平静令布鲁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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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布鲁斯就知道马修对daredevil这个身份的矛盾态度，他不介意这个身份就此消失，不介意身体虚弱无法拿起武器，但他又没办法真正放任感官下的不平和危机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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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之前不明原因的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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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太多, ”马修已经能根据蝙蝠侠的心跳、呼吸、激素分泌等一系列指标来推测他的情绪，“至少现在我的状态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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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可不觉得这样算是状态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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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没有找到治疗办法, ”布鲁斯想知道马修为什么能如此自然面对这样的事，“daredevil永远回不来, 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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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别的力量去做能做的事，比如说法律。”马修从来都不认为daredevil是必须的, 马修默多克本身也能做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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