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甚至意识混乱，更何况马修身受重伤，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在马修身上看到了体质下降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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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确实昏昏欲睡，他的精力让他没办法继续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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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迪克放轻的声音令他下意识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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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马修默多克睡眠更轻的人，更何况他还没有睡着……或者说他还没有昏迷。马修的大脑里闪过很多东西，他努力从里面剥离出与目前有关的，然后本能一般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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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嗓音虚弱又飘忽，声音里面带着身体受伤导致的气音：“没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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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下降无非就是体力和抵抗力的下降，比起任由小丑的阴谋得逞，体质下降这种仅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的后果好接受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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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之前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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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这里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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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时，或者意识稍微清醒一些，马修绝对不可能说出这些话，但他的精力消耗殆尽，意识又在麻醉类药物和重伤失血的影响下混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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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蝙蝠侠被小丑感染操控和身体可能难以恢复之间，我选择了对我而言更好接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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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的声音很轻，且因为呼吸沉重而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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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里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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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沉默着，马修在意他，就像他感受到的那样，只是他如今没办法因此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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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里不仅有对他的在意，还有马修对自己本身的忽视。权衡利弊下放弃自己，哪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这可能是更好的结果，但布鲁斯不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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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马修带着重伤往犯罪巷赶去的时候根本不确定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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