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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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他，挑衅他，想要逼他越过底线，这些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如果要说异常……小丑再次对他的孩子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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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够，两个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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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起这些，难以言喻的愤怒立刻从布鲁斯胸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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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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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要感染的是我。”布鲁斯的嗓音沙哑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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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想要死在他手里的目的那么明显，布鲁斯此前不感觉异常只是因为小丑惯常如此，现在想来：“感染途径是他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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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马修才带着重伤阻止了小丑的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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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他抓去的那些孩子的父母一起死去，随后……将影响心智的毒感染给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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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况下，布鲁斯没办法保证他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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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儿子死去，又害得那么多孩子失去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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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他终于开口，语气低沉，“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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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身上带着的毒始终是隐患，尽管现在没人说，但每个人都在计划着把小丑的身体彻底研究一番，然后让他再也没办法借此暗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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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的目的，”哪怕看不见，马修还是微微转头，避开了布鲁斯朝他看过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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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记得他曾多直白地向某人表示过信任和亲近依赖，只知道现在的他已经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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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继续带着沉重的呼吸，以气音说着，“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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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想，这不算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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