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再次听起来如此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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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别在他耳边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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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拼尽全力尝试着挪动身体,拼尽全力想要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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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那支副作用巨大的药剂,还是他忍耐着伤痛去犯罪巷,都是为了达成他自己的目的,为了挫败小丑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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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承认有部分蝙蝠侠的原因催促他一定要去,但他绝对没有想过在任何人面前倒下去,也没有想过药效过去之后就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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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想把这些话告诉此时正围在他身边为他而难过的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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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承认自己没对生活抱有期待,承认自己无所谓活着,无所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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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不同,这次他想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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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之前蝙蝠侠的绝望愤怒犹在耳边,布鲁斯韦恩此时放轻的呼吸和心脏的抽搐同样也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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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来无法被打动,生来不会因为任何事动摇心神,他不会主动与身边的人保持距离,不会拒绝任何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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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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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方面的拉开距离没办法达成目的,马修,或许你不在意任何人,但你确定没人在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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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马修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有人在意他,他心知肚明,而他,他也不是不在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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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的效果逐渐褪去,被掩盖的疼痛慢慢涌现,轻飘飘的身体落了下来,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布满身体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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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没办法分辨他的虚弱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药剂,但身体沉重的感觉是如此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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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幸运的是,他终于成功操控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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