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双眼无神, 只看到马修挣扎着移动但血越流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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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让马修离开学校去犯罪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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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一秒,红罗宾立刻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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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罗宾侧头看向往外走的红罗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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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人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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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而绝望的发泄声, 疯狂而兴奋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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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苦愤怒到想要杀死某人的心情, 马修也曾有过, 在他最好的朋友被杀死的时候, 在他的爱人死于敌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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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几个街区, 隔着高楼,隔着成千上万的人, 马修听到了那里的声音。他知道小丑设计马修默多克的死亡一定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也在考虑到犯罪巷的那一刻知道了小丑实际针对的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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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一定会以某种形式将他的状况转达给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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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置疑,蝙蝠侠是个好人。会将他的死背负在身上,并且因他的死而自责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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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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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承认蝙蝠侠的愤怒是他预料之中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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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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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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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事情与自己有关,蝙蝠侠的绝望因他而起,因此马修下意识加快速度,忍耐着胸口不断扩大的疼痛和持续降低的药效,以及随着药效流失而同时流失的精力,马修穿着暗红色的紧身制服往犯罪巷蝙蝠侠所在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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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严重,他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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