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惧毒气后那段时间的脑电图以及各项生理数值变化的监控图。马修的情绪不算平稳，不管是一开始对于稻草人那些试探性的话, 还是受到恐惧毒气影响后，他的脑电图以及心情都会对相应的事件和话语产生十分清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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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些变化和稻草人一开始预计的恐惧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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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多少能从这些变化里窥见马修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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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绪都真实存在，”那些起伏和波动代表马修并非对什么都无所谓，他不是个冷漠的人，反而情感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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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马修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个没有情感的人，“我不是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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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避免对任何事或者任何人产生过深的感情，”蝙蝠侠很直白地指出了这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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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被人指出这点，马修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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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墨镜已经掉在了那间地下实验室里，如今微皱的眉头和略有些回避的神情全都展现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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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马修不认为这个问题有多难以回答，“这样的身份总会把麻烦带给身边的人，要成为daredevil，总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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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并不认同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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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真切失去过什么，很难有人从一开始就抱有这样的觉悟，更何况马修并非是成为daredevil之后才开始和周围的人保持距离，他始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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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至交好友，从不回应任何人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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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随时做好了抽身离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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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上次在哥谭老城沿海路的废弃工厂，在爆炸里，马修能那样干脆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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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人是这样，”为了不给身边的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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