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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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利区，哥谭市中心的某栋高层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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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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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高层房间的阳台外，一个男人狼狈地扒着阳台栏杆，整个身体悬空在外。将近三百米的高空能俯瞰哥谭最繁华的区域，同时晚上的风也比地面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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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只感觉风吹得他随时要掉下去，他头晕眼花，冷汗连连，声音都难免开始颤抖起来。没敢往下看，琼斯只好抬头看上方，楼层遮挡下，他总觉得自己看到了蝙蝠灯投射在乌黑云层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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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纸张焚烧过的气味，而这个男人身上有马修在交易现场闻到过的那股莫名药味——是放大的更清楚的味道。之前似有似无的味道，马修总是无法分辨那究竟是什么，但现在他在这种味道里闻到了精神类药物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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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带着黑色头罩站在他面前，抬脚踩在了他抓着栏杆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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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约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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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清楚听到了他这个问题问出口的那一刻，悬挂在半空的男人紧张到心跳骤停的瞬间，随后他更害怕，心也跳得更快，显然他知道[约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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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琼斯吹着高空的冷风，但浑身都往外冒着汗。他刚说完，突然感觉男人踩着他的手指的脚开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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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像是要被踩断一样硌在雕刻着花纹的栏杆上，他忍不住往下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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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曾经很喜欢从这里看下去的感觉，但他现在只恨不得自己当初买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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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不断念着颠三倒四的话，“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不会让我掉下去，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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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作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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