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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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敢主动对黑面具的势力出手的，除了小丑这类疯子，正常情况下只有蝙蝠侠或者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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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打电话给我而不是拨打报警电话，并且没有前因后果只说个地点让我带人来，再加上伪装过后无法辨别的声音，”戈登略显迟疑地看着蝙蝠侠，“真的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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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以来只有蝙蝠侠他们才会这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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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并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电话号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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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题也相当于直接承认那通电话不是蝙蝠侠或者某个前罗宾打给他的了，戈登开始回忆那通电话有没有其它异常：“我查过了，号码是这间地下赌场的座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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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通电话完全没有暴露任何有效信息，戈登只能勉强分辨得出声音来自一个成年男性：“那是个男人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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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是最近出现的那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虽然没有证据，但蝙蝠侠敢这样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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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警局最近抓到了不少被痛扁一顿的犯人，再加上前几天被送进医院急诊直到现在还没出院的那三个人，戈登也多少对戴着黑色头罩的男人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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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那个最近出现的神秘男人？”戈登诧异地看向蝙蝠侠，哥谭警局没理由追捕他，但戈登眼里，那个人始终是不稳定因素，他没想到那个人会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还会打电话给他让他来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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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让戈登想起蝙蝠侠突然出现在哥谭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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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他们的笔录，”蝙蝠侠毫不客气。他并不认为那个戴着黑色头罩的神秘男人会无缘无故针对黑面具，或许是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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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戈登习以为常，“到时候会复印一份给你，那么……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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