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甚至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隔天早上才浑身狼狈着去浴室清理收拾清爽。
\n
……真是要命。
\n
鹿蹊弓着身体,埋头在速写本上勾勒涂抹。
\n
他画的是昨晚上的自己。
\n
鹿蹊不太记得衬衫解开了几颗纽扣,或许都解开了,也或许只是从背带中有些敷衍地抽了出来。
\n
衬衫只剩下半边挂在身侧,鹿蹊却没解开背带。
\n
曾经贴合在他丈夫肌肉上的背带此时紧贴着他,和汗水混在一起,亲密地毫无阻隔。
\n
袖箍被拽掉了一个,另一个一直紧箍在他的左边胳膊上,连同衬衫夹皮质的带扣深深印下红色痕迹,如同昨晚只动作了一半,却被强行遏制的欢愉,直到今天早上才被鹿蹊取下。
\n
……乱七八糟的样子。
\n
看着速写本上的自己,鹿蹊的笔尖不受控制地,在画纸边几笔简单勾勒出一个外轮廓。
\n
那是一只手。
\n
一只腕间扣着金属腕表,西装革履,袖口平整,骨节分明,手指侧面、指腹覆盖着薄薄一层硬茧,虎口缀着一颗痣的手。
\n
那只手被画的很细。
\n
每一处纹理,每一丝阴影起伏,甚至包括皮肤下方隐隐凸起的青筋。
\n
手指修长,指节微勾。
\n
鹿蹊的喉咙变得干涩。
\n
生平第一次的,他画了自己的涩图。
\n
甚至因此滋生出潮热。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