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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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努力端正坐姿：“还是不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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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当然尊重客户的选择，欣然回答：“好的，那我只帮您浅浅涂一层隔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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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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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这个妆造的重点不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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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题是他画的——他能画什么纯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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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叫龙与玫瑰，自然是有龙有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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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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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拿到衣服的时候沉思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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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的东西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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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但不限于对写真尺度的惊愕、鹿蹊喜好的意外、以及这些姑且能称得上是衣服部件的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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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前半生从没穿过这么……出格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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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个人的习惯，他拒绝了工作人员帮忙换衣服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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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间里的季教授有些笨拙生疏地将各个部位的龙甲从大到小排列放好，然后按照手机上刚才拍的穿戴图认真比对，以研究课题的态度对待鹿蹊感兴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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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些复杂，但拆分开来看的话，也不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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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向来很有条理的季教授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过程，然后放下手机，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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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季教授清楚听到周围的吸气声，站在原地，有些不太自在地推了下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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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作为习惯了眼神追逐的老师，季空青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会有因为注视而感觉不自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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