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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涂抹药膏的动作很仔细,力道不轻不重,却充满了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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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甚至能根据自己的触感,想象出那双手现在的动作,每一块肌肉的变化,每一条经络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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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过这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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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过这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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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是最美妙也是最难耐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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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让人沉浸在若隐若现的朦胧之中,仿佛掌握又不完全掌握,像是羽毛撩拨过手心,痒意直冲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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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的声音很低很轻:“后背的药膏要晾一下,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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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我可以自己来!”鹿蹊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如同羽毛瘙痒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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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快要分不清那些瘙痒究竟是过敏的红疹带来的,还是季空青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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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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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没有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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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办法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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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晾了一会儿,撩起的衬衫下摆被轻轻盖回到了鹿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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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动了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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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长的狼尾发丝扫在脖颈间,碰触着红疹,带起的瘙痒越来越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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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注意到了,伸手将鹿蹊颈部的发丝撩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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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还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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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的痒甚至超越了其他地方,估计是过敏的重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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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微微弯腰,近距离观察鹿蹊后颈的红疹:“可能是枕头也有乳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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