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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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青解释完，停顿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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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时”两天后才会开业，顶灯的光洒下来，照亮了走廊，拢起面对面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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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抬眸，看到身边画了一半的墙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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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泉没有插手鹿蹊的绘画，所以这面墙绘，完完全全是鹿蹊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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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鹿蹊早在落笔纸张草稿时就反应过来，这面墙绘的灵感源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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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过去的十年，这短短的月余时间本应该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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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鹿蹊却从季空青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井喷式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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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时，他的眼睛总会控制不住地放在季空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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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时候，他的脑袋里也全是对方金属细边的眼睛，一丝不苟的装扮，骨节分明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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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生理性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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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在心里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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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错过季空青，他会觉得遗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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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股冲动簇拥着什么，堵在鹿蹊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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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距离说出来，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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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突然问季空青：“季教授，你当时约我去马场前，为什么会很长很长时间才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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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其实之前就很好奇这件事，因为当时等待的心情实在是过于忐忑又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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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次见面他抱着拒绝季空青的想法，不好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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