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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南山赶紧拉住她,“不用准备那些,我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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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用不着,你、你总要吃饭的呀。”刘金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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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安抚地笑笑:“我是真的用不着,阿娘你不知道,我现在可厉害了,不用一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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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突然对上刘金花泛红的眼睛,她倏然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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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晋已经别开脸,偷偷地擦眼睛了,刘金花还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反复确认:“真的会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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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嘴唇动了动,好一会儿才低喃出声:“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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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孙晋突然不满,“南山是个什么性子,你最是清楚,要不是有什么大事,根本舍不得离开咱们,你何必给她这么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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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阿娘的不对了,”刘金花勉强笑笑,“南山你只管去,不用挂念家里,我和你阿爹身子骨好好的,会照看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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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南山突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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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花倏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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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南山不知该如何组织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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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花笑笑,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慈爱:“阿爹阿娘是凡人,生了一双愚钝的眼睛,可再愚钝的爹娘,又有谁能认错自己的亲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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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得到证实,南山的眼角突然红了,呜咽一声扑进刘金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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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多大的人了,”刘金花摸摸她的头,“灵晔那孩子是个藏不住事儿的,阿娘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你或许遇到些难事,但绝对还好好活在这世上,所以也没觉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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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我和你阿娘一点都没伤心。”孙晋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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