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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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见她，也看不见自己，混沌之中仿佛已经彻底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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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艰难开口：“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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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还是不想？”南山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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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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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仙君？”南山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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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静默良久，终是叹息一声：“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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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耳边便响起一声亲昵的轻笑，他喉咙生出些痒意，正要开口说话，唇齿便被熟悉的气息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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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没打算给你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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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仙君被一方香炉困了这么多年，连陨落之后都无法挣脱，我又怎么忍心再为困住你的东西添一炷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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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制成，竟能让一个神明痛苦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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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落下来时，眼上的腰带有所松动，霁月在昏沉之间勉强看到了南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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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天底下最会说话的一双眼睛，永远干净，永远清澈，对他没有欲1望……也是有的，只是她的欲，不会扰乱他的耳朵，却让他身体生出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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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仙君，”眼睛的主人扬起唇角，试着与他商量，“能别给自己加热了吗？你的身体现在烫得像烧开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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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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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冷？让我试试？”南山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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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觉得她一定是给自己下了咒，不然为何自己明知不该，却还是什么都顺着她，什么都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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