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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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是双修了？”南山莫名紧张，不断在心里默念这是为了自救，念得多了，也就生出了些迫切，于是又啄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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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两人回过神时，唇上都有了细小的伤口，上阶的法衣和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裳也都被丢在了地上，三界最好的锦缎和最差的麻布，就那样随意地堆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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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紧闭双眸，漂亮健康的身体轻轻发颤，想躲进灵晔怀里，又在肌肤相贴时生出更大的颤意。她紧张，灵晔也好不到哪去，没了乱七八糟的酒冲袭经脉，南山的每一个反应都落在他眼中，像一汪黏稠的溪流，也像开到极致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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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见你戴沉悦珠了。”灵晔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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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轻哼一声：“上次不小心磕到了，就没舍得戴了，一直放在妆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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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那天，记得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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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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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汗渐生时，他俯下身，用唇齿叼住她挂在脖颈上的混沌石，轻轻取下来丢到一旁的枕头上。南山总算睁开眼睛，颤抖着看了那东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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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干嘛取下来？”她呼吸急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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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晔将脸埋入她的颈窝，闭上双眸用力呼吸，半晌才低声道：“喜欢你身上的生魂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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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有点别扭：“生魂气息不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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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一万个凡人在我面前，我也能第一时间认出你的味道。”灵晔说话间，嘴唇不经意地碰了她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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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轻哼：“说得好像你闻过很多次一样……自从你把那块破石头给我，我去找你时可都一直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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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晔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睡觉时经常会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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