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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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问完，仍是迟迟等不到回答，她瞬间震惊了：“这也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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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的，也可能是因为今日没有药浴。”灵晔僵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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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恍然，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灵晔打断：“别没话找话了，我不会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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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喝完酒冻死在路边的二舅姥爷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南山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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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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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七脚蛇打架的时候受伤了？”南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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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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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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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晔：“一点内伤，不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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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顿时放心了些，张嘴还想说什么，灵晔的指尖突然抵在了她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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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总可以了吧。”他声音冷淡，南山不用抬头，也能想到是怎样一个又高贵又不耐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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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敲手代替说话，这说明什么？说明是真不想和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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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彻底安静下来，风雪肆虐，灵晔的外衣虽然是上阶法衣，但主人失去了灵力，再好的法衣也成了废物，御寒能力甚至不如南山身上夹棉的粗布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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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所有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钻进来，薄薄的衣料之下，连灵晔都不再提什么男女大房，一只手紧紧搂着南山，一只手点着她的掌心，轻轻地敲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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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伯伯……还没来吗？”南山感觉自己的脚像在泡在冰水里，连说话都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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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晔眼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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