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回头,如今她回来了终于得到当年的真相。
薛家一门忠良,即便换了侍奉的主君也不忘本,他们恪守保家卫国的工作,只是某天戎马半生的薛夫突然感到疲倦,薛母便提议到诈Si,这才有后续的衣冠帚。
薛父一个五大三粗,捧着薛燕歌哭花的脸胡乱擦着泪,有些心疼,“燕娘,你的事青扬都有跟我们说,别怕,薛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一别七年,父母待她如初,她更是愧疚,“对不起、对不起。”
薛母笑着罢手,打趣道:“几年不见,我们家燕娘倒是变了许多,连我这当娘的都快认不出当年那上房皆瓦的皮猴子。”
旧事重提薛燕歌有些不好意思撇过头,演边还挂着泪珠小声督囔道:“娘...”
“算了算了,夫君我们别打趣燕娘。”薛母是豪爽洒脱的人,对于薛燕歌偷偷离家跑去嫁人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应当说从一开始薛母全然尊重薛燕歌的意见,反应最大的莫属薛父,他打从心底认为厉沉渊就不是什么好胚子,一直等他马脚露馅,谁知一等就是七年。
薛母侧身擦乾她眼边泪珠,“这顿团圆饭等了七年,还真不容易,我也饿了等会餐桌上再聊。”
薛父薛母是诈Si,薛燕歌想起餐桌上众人,“餐厅里还有其他人...我们...”
薛母问:“燕娘可信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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