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信徒 第12节

抬起眼来，眼神里的冷漠让人触目惊心，“你敢说那次意外没有一点你的手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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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刹那间寂静了，李泽西不可置信地看着李铮的脸，李铮虽然从来都不待见他这个父亲，但他这些话他是从来没有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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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还以为这会成为他们心照不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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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李铮已经憋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是此刻他的手却颤抖着，他稳了稳心神，将手塞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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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年了，这些问题困扰他太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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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记忆早就已经模糊，像是不能出庭的伪证。可他明明记得，他小的时候，有个被妈妈疼得像眼珠子一样的妹妹。妈妈爱她爱到他心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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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地讨好那个比他小着几岁的婴孩，只有妹妹被他的各种蹩脚行为逗笑的时候，妈妈才会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温和的眼神里残存着几分面对着妹妹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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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太让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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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刻的记得，至少那段时间，他是幸福的。可后来，家里的情况随着妹妹的消失急转直下，他只知道妹妹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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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妈妈变得更加冷漠，她讨厌和李泽西的婚姻，所以，也讨厌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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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想象过，如果妹妹没有消失，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的。他什么都不要，即使是当妹妹的影子，他也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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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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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西闭了闭眼睛，李铮站在他对面，个头已经比他更高，此刻他侧头看向窗外，视线执着地盯着门外那抹泛着灵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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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黎砚知她可不是你妹妹。”李泽西静默在死角一般的晦暗里，他第一次这样冷硬地念着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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