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信徒 第11节
，她的穿着总是低调，黑白灰的穿搭混进深秋的人群里，像滴水氤入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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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眠趁着李铮去追黎砚知的空隙，终于脱身，他脖子上的那条皮质choker勒出几条显眼的红痕，下面围观的群众里有人开了闪光灯，他像是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练习生的敏感身份，冲上去一把将那人的手机摔碎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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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主人叫嚷着要报警，那孙子见情势不对，直接撒丫子溜了。李铮赔了钱又喊来了街道办事处，最后才终于把这事情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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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铮坐在台阶上，人群已经被疏散。路原抱着右脸蹲在一边，有些出神地望着下面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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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李铮那头蓝发最近重新又补了色，天色已经见暗，湛蓝色的发梢之下，他的眼睛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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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里有些真心，他还真是挺想知道路原现在到底有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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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脸去，仔细端详着路原的每一个表情。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以前黎砚知私下和路原这样小打小闹的，谁也管不着。但像今天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打人，性质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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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场的几个全是a大的，这件事传扬出去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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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路原这时候但凡生出点和黎砚知分手的念头，那大家一定会把原因归结到这件事情上。“我说句公道话，你今天实在是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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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就说了句不怎么公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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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错了，”路原说话带着鼻音，能听出强行憋住的哭腔，“我不应该，不应该当众让砚知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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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路原已然想通，他继续巩固着，“你也别伤心了，砚知她心里还是更看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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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就只打你，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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