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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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当老公的,有几个不怕岳父和丈母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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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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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第一次陪着薄寒臣去孟家,也紧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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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上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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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爸爸拿来了一罐药酒,说:“这是朋友送我的,专治跌打损伤,味道更是纯得要命,我平时一口都舍不得喝。寒臣,你可别仗着年轻就对身体不管不顾了,等会儿我陪你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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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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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万一又发情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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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脸色有点红,也有点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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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经过上一次酒后失忆,也不打算再喝酒,说:“我吃点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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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绪已经给他倒上了,端到他的嘴边,他刀子嘴豆腐心是其一,其二就是薄寒臣帮他弟打架,迟诺万一一感动在家里对着薄寒臣献身了,他还是更倾向于两人真心相爱了再做,而不是打完架荷尔蒙爆棚顺势而为了,不然迟诺这个小纯爱批没准事后又后悔了,只要把薄寒臣灌醉了,就不会有这个风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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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迟绪劝说:“你还以为自己跟十几岁一样是铁铸的?真有个好歹,你让我弟弟守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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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还想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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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芳雪也劝说:“这个药酒有奇效,我上一次闪住腰疼得要命,喝了点感觉浑身都是劲儿,你爸爸平时都舍不得让人喝,迟绪摔伤了都只能吃三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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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热酒被灌进了薄寒臣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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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这个事情开了口,那就是一口又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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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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