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狠狠给他几记耳光,他从来不怪薄婷,他只恨薄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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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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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薄婷居然又和薄建业结婚了,薄婷这么多年一直在和他倾诉发泄着薄建业对他们母子的不公,结果到头来居然和他说,他们两个留着同样的血脉,应该放下成见阖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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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胸一刀,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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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对周家那么好,周宁还敢上薄戚时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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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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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狭长丹凤眼里的阴鸷更深了一分,“我不把他那个浑小子剥皮挖筋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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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挖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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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重的吗?封建也不是这个封建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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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又不小心看到了薄寒臣斜方肌处有一处抓痕,是他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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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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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往温泉水里藏了藏,整个头都藏下去了,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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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以为他泡时间太久,泡到脑供血不足泡晕了,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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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贴在了薄寒臣的身上,手掌无意识地推抵着他的胸肌。而薄寒臣的手无意识地掐住了那截玉色的细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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