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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可能是想打个离婚炮,不然离婚了还是处男,多少有点丢脸?今天就想破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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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望着天花板微微晃动的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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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他拿了薄寒臣那么多,尽一次夫妻义务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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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骨感的手指一根根回扣在他泛着淡青色脉络的手背上,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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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之间心甘情愿的暧昧游戏,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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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动作,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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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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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点多,迟诺是被手机响声震醒的,摸到了手机,迷迷糊糊点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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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洋:“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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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声线有点哑:“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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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迟老师,你昨天睡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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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迟诺奇怪,顿了几秒,下意识撒谎说:“有点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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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是昨天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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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夜里三点薄寒臣还没放过他,只能说是今天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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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洋说:“情况有点复杂,薄总经常饮酒,人也比较海量。但是你知道的,薄总的原生家庭并不好,他是薄家的私生子,以前就接受不了这个身份自杀过,可能比较压抑。前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的,酒量骤跌,喝完酒就性情大变。昨天也是我不对,自己先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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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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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洋扒拉了两下头:“现在的薄总喝上两口就醉,一醉就发情。有一次他喝醉后抱着贺戎家的布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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