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猛然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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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玉鸡卫大人如此发话,便罢了。”老妇叹息,对鸨儿道,“只是往后若再出现这等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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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而睁眼,目光冷若天雪,“醉春园一园上下的脑袋,皆休想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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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庭院内,残柳参差。楚狂浑身是血,在地上艰难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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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鸡卫那一弹的威力甚大,竟似隔山打牛,教他骨断筋折。堪堪养好的伤再次撕裂,他强撑起身子,爬至湖边,敲碎湖冰,将骨弓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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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先保住这骨弓,只要繁弱在,多少次他都可以卷土重来。楚狂恍惚间似看到了师父的脸庞,他还在蓬莱这片荒土里挣扎。他究竟何时能成就师父遗愿,逃出这片牢笼?他还未向玉鸡卫寻仇,要做的事仍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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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垂死前的呢喃犹盘桓耳畔:“替我寻到一人……将他带出蓬莱。”\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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