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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之下扒人衣裳,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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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迂脑袋,装什么烈妇?”楚狂用力扯他衣衫,“快脱下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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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郑得利方才这叫嚷声颇大,引来了几位妓子。她们从廊上小步跑来,叩着槅扇道,“公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您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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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得利尴尬地住了口,眼见着她们将要将门闩抬起,心里一紧。楚狂看了看被自己劈断的铁链,若她们此时入房,会坏了自己谋玉鸡卫之命的好事,于是当机立断,从柜上拿起火折子,吹亮了点上桐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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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将他们的影子描画在窗纸上,两人紧贴着,极尽暧昧之状。房内的郑得利和房外的妓子都怔住了,只见楚狂张口,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串旖旎浪声,听来便似房内两人正在云翻雨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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