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吹,迫不及待吃起面条来。
“怎么会忘,那个时候新闻社搞团建,你不能吃辣还硬着头皮上,都辣得你眼泪汪汪全抹在我衬衫上了。”
“咳、咳……什么呀,那次我主要是酒喝多了……”
“慢点吃,小心别烫着。”
一说起这件事,她心里总有疙瘩,当时在汉东新闻社的时候,她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那次团建也是勉为其难参加,没想到被有用心的同事偷偷加了混酒,不仅吃了自己不擅长的麻辣火锅,还喝醉了。
当时好在曹操帮她挡下,送她离开,她是记得埋在他胸口用他的衬衫抹眼泪,后来发生什么记不清了。虽然他说是送她回去,陈露也证实了说法,但她总觉得他隐瞒了些什么,因为当时陈露说她的状态醉得断片,一进门就抱着她乱说话,把她都吓到了。现在既然提到了,正好问问。
“那晚从饭店出来,你送我回家的时候,”她把筷子搁到碗上,清了清嗓子,“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