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四大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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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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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只有几点疏星，淡淡的星光下，远处仿佛有条人影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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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得虽然快，这个人却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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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窗而出，但这个人已到了十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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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并不放弃，她明知自己是绝对迫不上这个人的，可是她一定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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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出了全身的力量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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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更黑暗，连人影都看不见了。横巷里有个古老的柯堂，还燃着盏孤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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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古老的长安城里，到处都可以看到这种词堂，破旧，冷落，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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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停下来，放声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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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还没有走远，一定还听得见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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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寂无回应，只有几株还未凋零的古柏，在寒风中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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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想不想出来见我，你都该听完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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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嘴唇，勉强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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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若不愿再见我，我亦不怪你，但是……但是我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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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用力撕开衣襟，露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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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看来，她的胸膛像缎子般发着光，风却冷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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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又开始不停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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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也许不相信我，我知道……但是这一次我却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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