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冷夜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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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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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冷，梅香，人踪已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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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里籁籁的响，是风？还是昨天在死在这里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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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没有再见到韩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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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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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说不定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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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叹道：“我只希望找到的不是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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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的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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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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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涛楼上下，连血迹都被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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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替他们收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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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天鹏他们的尸体昨夜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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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替他们收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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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没有人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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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隔夜的冰雹，晚上又结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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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刮在脸上，已不像是凤，而像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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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在冷香中却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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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灯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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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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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难道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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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结了冰的小径上，竟似响起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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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寒夜，有谁会在雪径上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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