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要命娃娃

那个丁灵琳还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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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过去看他，笑道：“你一点也不像我嘛，我总要比你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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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实在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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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忍不住问道：“你若是丁灵琳，叶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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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道：“叶开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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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愕然道：“他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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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道：“不但早就来了，而且一直都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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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道：“莫非是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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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笑道：“杨天就是杨天，不是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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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几乎要疯了，忍不住大叫道：“叶开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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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个人悠然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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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谁是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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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麟道：“是我，我就是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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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那种迷惘痴呆的表情，忽然完全不见了，眼睛也不再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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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他已完全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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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看着他，脸上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了，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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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都已发硬，硬得像是块木头……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像是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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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这么吃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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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灵琳吃吃地笑着，从怀里掏块雪白的丝巾，抛给叶开，道：“快把你脸上这些胭脂擦干净，免得我看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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