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续雪 第118节

意识，那抹无形的难受短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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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过多久，睿雪终于有了意识，胸口沉闷闷的，像是有人捏住她的鼻尖，勒住她的脖颈，想让她直接死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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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前她终于睁开眼，昼亮的光让睿雪不适地眯了眯，下意识抬手揽住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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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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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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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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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温柔的声线不一样，煤球在她身边踱着步，叫声也是从未有过的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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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起身，睿雪这才看到时间，比她定下的五分钟已经超过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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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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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嗓子被糊了一百层沙砾，咳了声，睿雪已经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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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闹钟铃声这时响起，煤球再次不安踱步，睿雪赶忙起身手动关了闹钟，又按上烧水按钮和调整浴室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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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要走，怕自己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睡着，睿雪叹了口气无奈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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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知道我这是怕死还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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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站着思考，视线无意识地落在放着药箱的柜子上却没聚焦，煤球蹭了蹭睿雪的脚踝她这才有了动作，机械地抬脚往柜子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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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怕死吧，量好体温两个小时后才起来吃药，说我不怕死吧，我又开始吃药。”咳了声，她嗓音更哑，“会不会传染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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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坐在一边默默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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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药效发作，睿雪一双眼睛又烫又沉，压着她直接裹着毯子在沙发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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