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森懵了:“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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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裴之礼已经起身,贺逢年却没有了再看的意思。
眼皮垂落,身侧的食指不自觉得轻颤,似乎是做了极大的心里建设,才说出刚刚的话。
此刻他已经没有力气,伪装自己的害怕和占有欲。
唯有叹气出声,才能将所有情绪发泄。
没有迎上于森探究的视线,贺逢年转过身,迈步离开。
“回家,煤球还自己在家。”\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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