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续雪 第17节

什么人，树影被风晃地左右摇晃，像是为他们的到来欢呼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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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场狂欢，有一个人注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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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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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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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闻言不满地转过来瞪他，“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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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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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颊被睿雪伸手掐住，贺逢年只是皱了下眉便放低了身子，迁就着她落在自己脸上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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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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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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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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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说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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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目光落在她红晕的脸上，目光柔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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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错了！重新来！”睿雪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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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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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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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一副受伤的模样，连带着手也收回来。就站在原地也不跟上，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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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眩晕，睿雪缓缓蹲下身子，平复下那抹恶心，擦着白鞋上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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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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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逢年蹲下身子，朝身后比了个手势，不等他接过乔林递过来的水就听到睿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指尖一顿，迅速转过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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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吗？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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