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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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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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城已空，城中之人都已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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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出兵华山之时，弘农地界上愿意听从“朝廷”调令的，都已前往了焦城，守卫这道洛阳之前的落后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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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兴意在震慑世人，给南方朝廷一个血的教训，一旦自前线撤回，绝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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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人已没了，就仿佛一个蓄力已久的重击打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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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仅是打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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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兴摆了摆手，示意士卒赶紧把面前那尊塑像拖走，砸了也好，找个地方埋了也罢，反正别让他看到这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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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他爹，还需要在落败之后向大秦天王祈愿，希望能够得到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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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硕德刚要跪下，就被姚兴拦在了当场：“你别请罪了，这次的事怪不了你，要怪就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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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瞬息万变，我不该相信所谓的省力计划，更不应该小看了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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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能顶着世家的压力，用这样的身份上台的人，当然不会被敌军的联手吓退，更不会放弃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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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更快，而不会被天幕拖慢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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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错。不仅错信了崔浩，错信了自己，也看错了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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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姚硕德思量片刻，说道，“这群向南撤离的弘农百姓走不了太快，咱们若是单独派遣出一路追兵，是来得及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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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多了，还不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就很难隐藏住行进的轨迹，姚硕德给出的也是一句中肯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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