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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平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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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圭当即放肆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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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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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按照天幕所说,能在拿到衣带诏后、将其朝着更利己方向利用的人,会是个忠臣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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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性果决,至于狂狡”,也不是一句对合格忠臣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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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有人忘记,桓玄的父亲桓温是何等地位,桓玄怎麽会甘心裹足不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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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门阀势力,还有谢安等人支撑,如今却正值衰微之时,无论是王珣、王恭、王凝之还是庾楷、谢重、谢琰等人,都难当大任,本是对桓玄来说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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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忘了,皇帝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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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上来便掉进了顺着永安所愿行事的轨道里,直到身死都被视为“永安的忠臣”,听起来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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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拓跋圭脸上的笑容也只持续了片刻,就已消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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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玄的表现,不能说是平庸,只能说,他恰好遇上了一个可怕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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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那句“天街踏尽公卿骨”就不难看出,永安对于天下局势的野心,远比桓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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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仅仅是桓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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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昔年弱小之时,也曾用过借势而起的办法,但与永安相比,还差了些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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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烦的是,这甚至不是一个只会权谋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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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说,永安的领兵能力只算中流,你们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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