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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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从鼻腔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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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复述了自己的“作案”过程，老老实实地自首，“我之前骗小哑巴了，周末出去玩的第一天，我就碰到他了，第二天我还偷偷跑出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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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不想用“实验品”称呼那尾黑发人鱼，但他又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那个有着鱼尾的黑发……人类，他好像很可怜，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没有坏意，所以我就答应唱歌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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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言简意赅，“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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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又傻眼了，“小哑巴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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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回想了一下，“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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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时，小哑巴就是看着他撒谎骗自己了，灯希难堪地把脑袋埋进男人的肩颈里，也不帮小哑巴捂眼睛了，他都想把自己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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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烧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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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呀？”气呼呼的，还蛮不讲理地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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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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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眸睁开后，祀寂生抱着灯希起身往外走，边低声道，“不想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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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怔了怔，抿抿唇，“可是我也不想让小哑巴难过呀。”明知道对方在撒谎，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一定会很伤心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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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亲昵地蹭了蹭小哑巴的鼻尖，“你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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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脚步停顿住，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下一项行程还有空隙时间，顶层的办公区属于軍部最高机密地，除了副官跟秘书长，其余人没有他的吩咐外，都没权限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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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他想在这做什么都没人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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