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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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亲，不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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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住在一起，却像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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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灯希顿了顿，声音很小，“不一样。”但很快，他又鼓起了勇气，大胆地握住了小哑巴的手，“小哑巴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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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用自己的理解笨拙地说，“其他人都不可以，只可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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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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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了抽鼻子，把没哭完的眼泪憋了回去，因为哭过，声音还有些闷，“不是因为小哑巴引起了我的发情期，所以一定要你来帮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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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哑巴不是故意的，你生了病，你也不想的，我不可以怪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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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鲛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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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是因为……”他重复了两次，有些不好意思，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就算没有在发情期，我也很喜欢抱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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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亲我，我也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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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尾也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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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讨厌的。”灯希呼出一口过烫的气息，“包括，包括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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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认真地在去想，“如果我不可以找小哑巴，要找其他人鱼，就算发情期我会变得很难受很奇怪，我也会一个人忍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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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银鲛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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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眼底出现了一丝轻浅的笑意，即使他现在对抗得很痛苦，托着灯希后脑的掌心不自觉地去顺柔软的金发，引导地问，“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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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又停住了，他又想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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