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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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鼻腔里挤出的一声低沉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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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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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已经意识到了，他动作一瞬僵住，愣了很久，怔怔地跟银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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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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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交缠住银尾的蓝色鱼尾，还是自己还残留着小哑巴气息的唇间，甚至全身上下，都让灯希觉得难堪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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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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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热好像一瞬间退去，如坠冰窟，迷离混乱的意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眼泪霎时决堤似的，哭声黏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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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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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小哑巴是清醒的，不是故意的。”他又改口，“呜，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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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忍住，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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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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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低垂着银眸，在看自己完全湿掉的机械手套，顿了下，慢条斯理地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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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指尖突兀地抵在蓝尾上张合的磷膜处，人手的指腹粗糙，并不是机械完全的冰冷，带着一点冷冷的温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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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哭声顿了下，不解地抽了抽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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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压着灯希的后脑，将人按了下来，金发跟银发纠缠在一起，薄唇触了触颤动不停的卷翘眼睑，尝进一点咸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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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瞳看起来凶得要命，嗓音低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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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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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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