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行走

有生出害怕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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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大胆地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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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双腿上的伤口，再加之没有力气，下一秒，双膝就一软，差一点再次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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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扶住灯希，低声鼓励，“很棒，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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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深吸一口气，又迈出了第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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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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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的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但踏下的每一步他都站不稳，每一次都会跌倒在祀寂生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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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的神经像是坏死了一样，僵硬得不知道怎么动弹，腿部的力量甚至支撑不了灯希长久的站立，就连膝关节都在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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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次一次地踏出去，一次又一次地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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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半天，还停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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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摔倒后，灯希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小哑巴的身前，他觉得自己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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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静静地任由灯希抱了一会儿，“其实人类并不是一开始就学会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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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抬起脸，去看小哑巴，“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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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灯希的腿没有力气，他们只能这样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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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举了个例子，“就像人鱼幼崽刚破壳出生，也并不是一开始就会用尾巴游泳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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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想了想，“唔……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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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记忆太久远了，灯希记不清，但灯希记得他出生的时候，在蛋壳里待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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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种出生后，直到把蛋壳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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