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很好听

鱼语，而是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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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大海回应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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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对于人鱼来说，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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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灯希从祀寂生的沉默里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小哑巴，你该不会不会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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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寂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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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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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小哑巴究竟是在哪里破壳出生的，怎么一点人鱼的传承都没继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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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这么多年，连歌也不会唱，这也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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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苦恼地想了想，眼睛一亮，“小哑巴，我们先闭上眼，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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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鲸在大海里缓慢地向前游着，海面上只有他们这一艘孤舟，渺小却并不冰冷，星星点点的光亮点缀着夜空，海风吹过时，低浅的轻哼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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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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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杂乱无边，随心所欲，却又曼妙如洒在海面上的月华，清透，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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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风离开，歌声又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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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希想把他与生俱来的能力，解释清楚给什么都不懂的银尾听，“我们的歌声就像风，它想吹就吹，想在哪停就在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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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是随心的，精心准备反而会毁了我们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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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歌唱过的元帅面对灯希的鼓励，实在有心无力，祀寂生正想摇首拒绝，灯希却突然牵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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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不要犹豫，不要害怕，也不要畏缩，这是我们生来就有的能力，你只需要跟随大海，去找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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