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要不是

他脸颊上。他吃痛，趔趄两步，抱住柳今一的手臂，整个身体侧过来，要把柳今一过肩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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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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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滑下屋顶，瓦片乱掉，枝桠拍打在脸上。柳今一拧住他的领口，几拳砸在他的面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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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脑子嗡嗡，手不自觉，在自己腰间乱摸，似乎在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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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刀吗？这不是巧了，”柳今一说，“我也爱这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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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打得眼前昏花：“你既然也干这行，该知道规矩，落人手里就是哑巴，谁也别想从我这儿套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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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今一拖过他半身，抓起他的头发，朝着边上的青石板就是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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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你要不直接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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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行当里的，”柳今一提起他的脑袋，砸下去，又提起来，“说这话也太见外了，什么杀不杀的，我就问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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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口鼻嘴脸都是血，他抬手扒住柳今一的手臂，忽地露出个笑：“真以为是你拳头硬？出了那扇窗我就吞了药，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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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今一再砸下去，这一下比前几次都狠，磕得他头骨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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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这人的嘴里往外挤，淌到前襟上都是，他大约四十来岁，双目微凸，瞪着柳今一，强撑着说：“……没带刀……就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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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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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今一身上的怪音又响起来，这下他总算看清了，是牌子，七八个骨牌错落分挂在柳今一的身上，上面似乎都刻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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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含糊地说：“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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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说巧呢，”柳今一摁住他的脑袋，略过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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