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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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昀手下的情报网大多数分布在中原地区，要说对游牧民族的动向掌控，自然比不上在西凉颇具威望的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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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心中并非没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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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孟起在西凉……在羌人、氐人之间颇有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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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汉末年，各个游牧民族时常叛而复降，降而复叛，袁绍等诸侯时常与游牧民族的首领结盟，对抗政敌——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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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袁绍勾结乌桓，与乌桓王结为盟友，马腾马超这对父子同样与凉州一带的羌人、氐人有着密切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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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来那个世界，马超甚至能获得多个氐族部落的支持，反抗曹操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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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刘昀此时只是“心存疑虑”，那马超就是“心下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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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刘昀一语道破他的身份，已足够令他意外，而今对方说出不为外人得知的隐秘，还如此毫不避忌地说出来，这几乎颠覆马超对陈国势力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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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陈国只在行军与审时度势这两方面胜于旁人，没想到，连西凉的态势都能掌握得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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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陈国到底还掌握着哪些重要的军情，还隐藏着哪些可怕的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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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连“五胡谋华”这件事，他们都早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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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原本就不曾轻视陈国，经由此事，他的态度变得更为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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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其认真地答道：“羌人、氐人若安适如常，听我大汉调遣，那便是我大汉的子民，我大汉的宝刀。若与鲜卑、匈奴残部勾结，犯我大汉，那便是我大汉的敌人，该弃置的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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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诸侯军阀，逐鹿中原，各怀野心，这是他们内部的事。若外族来犯，自当鼎力共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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