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二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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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婚，也唔系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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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心里清楚他意有所指，看在他是客人的面子上，也没多跟他计较，“你直接点好吧，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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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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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程月从保单里抬起头来看他，有些无奈，“我是说你正当职业...就是...就是来掩饰身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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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伊看着手里的鸡翅，漫不经心地道，“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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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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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买人命、赖账的，和不交楼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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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明了”，程月真的怕他再说下去会说出更离谱的东西来，“那就算是地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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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伊点点头，“可以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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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病史吗？”程月接着写，过了会儿又补充了一句，“性病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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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意外沉默了半刻，“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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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益人你想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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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荣伊抬眼，实在觉得对面的人脑袋里缺根筋，向干他们这行的卖保险的就算了，还问受益人。但凡出来混的，还能有什么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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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也要有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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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咁烦嗱，我这份保险冇人可以受得起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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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也不怕他，拉出一个专业的标准微笑，“唔该你合作一点好唔好。填完这个大家都不用麻烦了。请问受益人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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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伊看着她在静吧氛围灯下的一张净白又娇俏的脸，伸出手在她的名片上指了指，“就这个，填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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