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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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没有说话。光线暧昧,薄薄的轻烟缭绕在两人周围。长洲不比香港璀璨,这里安静又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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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冷,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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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烟头丢下随便踩灭后,揽着她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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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他衣角,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可唔可以,喺这陪我吹会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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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只是又站回去,想着有些后悔再没多拿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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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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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什嚒?”乌鸦知道她有话要问,但发生的太多,压根摸不准她要问的是哪一件。又不由得生出一丝两丝的愧疚,虽然一点都改变不了什嚒,古惑仔,哪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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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解要帮我照顾我屋企人(家人)?”她直来直去,不想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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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乜解。(哪有什嚒为什嚒。)”男女逻辑天差地别,他和她更是差距几条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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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事都有原因,这系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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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换他笑,“唔好意思,我读书冇你多,脑子都冇你理性。我做嘢,唔需要理由,想做就做咗。就好似今晚,睇你扮护士小姐,硬了就想做。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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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式把眉毛一扬,语气凌厉两分,“你知道我在讲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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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什嚒事都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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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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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她高出两个头,低头看她的脸、她的眼从来都是蔑视,好似唯独忽视她骨子里也又倔强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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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相对,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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