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悸动

讲，等她都讲完才开口。不知道何时起，他已经开始学会不打断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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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说，一开始偷车的是个女的？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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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式一下子惊觉起来，黑社会单问一个人就准没好事，“你想做啲咩？别，她也帮了我，偷车都冇偷成，别对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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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扒手做到我东星乌鸦头上，摆明系冇将我放眼里罗，你话我想点呀？”他古惑仔本色显现，看着令人心生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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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她有点犯急，“她只是个细女仔，咩都唔识。别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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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眉，缓缓俯下身对着她，“你系在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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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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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他恢复一脸纨绔，“求我就算求我罗，都算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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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式怕他真的会对人不利，本来还想说几句，没想他已经走开，进了浴室。这人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来就来，去就去，想说就说，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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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己还没站起身，他就已经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个药箱，连三分力气都没使上，就把她摁回床沿，像刚才一样，抬起她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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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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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抹上了药油揉在她的伤处，本就有十分热度的手，附着药油，更使她皮肤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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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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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热从她的腿上像蒸汽般上升，攀到脸颊耳尖，使她整个人如着色淡粉一层。他揉拓的手法很专业，一看就是医治跌打损伤的老手，她在心里想，终于有一件事是他擅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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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人低着头的侧脸，安静的午后里，她的记忆突然开始回溯，倒带到她被他刚抓来香港的时候。那时她腿上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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