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接招，林蕴的火气一下子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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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本来也是他自己的问题，霍昭也只是好心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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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劝的过程……但是，他实在不应该将工作中的火气发泄到霍昭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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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头，又变成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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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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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昭一只手捏住了林蕴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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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感的嘴唇被挤压，林蕴呆呆地瞪大眼睛，剩下的两个字立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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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叫我哥哥了？”霍昭依然带着刚刚那样温和的，甚至有几分宠溺的笑，“跟哥哥就是说什么都可以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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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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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蕴小声地呜咽了一声，霍昭才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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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会生气，”霍昭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解释，“你看，既然你自己也觉得不满意，为什么要因为别人委屈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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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什么办法，”林蕴垂头丧气，“我都说了，没有人听我的，而且他是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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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放弃，是因为他是主管——”霍昭靠近他，“但是蕴蕴，即便是上位者，对下位者就一定是无限索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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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的主管来说，也是他的上级，如果我跟你说，我刚刚很想让你的主管来这里跟你下跪赔礼道歉，把他对你摔过的文件全部摔在他的身上，最好让他那张嘴再也说不出让人哭的话……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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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蕴自以为这是霍昭的一个不切实际的举例，甚至没有察觉到alpha说这话时越来越沉的语气，只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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