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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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什么，林蕴当时原本只是工作压力太大，自己在账号上发女装视频解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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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居然好几个人问他能不能给个衣服链接，林蕴穿得都是自己做的，一遍一遍地讲做法太麻烦，干脆就一起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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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不收费呢？”程小野一只手撑着下巴，愤愤道，“我昨天想要打赏都找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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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骗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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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蕴根本就不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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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次直播里，有人问主播是alpha还是omega，林蕴刚想解释，可紧跟着的一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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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肯定不是beta，哪个beta会穿这么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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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哪有beta这么浪的，连个信息素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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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观众大都还是冲着擦边来的，这样的言论竟然得到了不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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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蕴的嘴巴张了张，可那些声音像是漫过身体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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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被窒息卡住，林蕴没有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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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胆小鬼，懦弱又卑劣，卸掉长发和妆容，真实的面容并不如他们所想象的那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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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说出来之后，自己现在所能得到的这些夸奖全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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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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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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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关系本来就是建立在欺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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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因为通过这层虚假关注他，有像程小野这样的人喜欢，林蕴已经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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