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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会来见我的,胜利者若不能尽情品尝胜利,则胜利也显得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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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医院灰白条纹的病号服,外面罩着一件深灰色、遍地起球的长毛衣,我现在很畏冷,吹一点风都觉得头疼,她穿着一套奶油色的裙装,剪裁合身、面料高档,颜色又很抬气质,搭配着低调闪烁的小颗珠宝,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阔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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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会客厅的角落里,同一时间,也有其他家属来探望病人,大家都默契地保持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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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看着我,我以为我会看到挑衅或鄙夷,或者她良心发现,想起我们二十年夫妻,有一些同情怜悯,但我只感受到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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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服药,让我的情绪波动非常平缓,哪怕是见到把我陷害至此的她,我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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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面坐着,相顾无言。过了良久,她先开口了:“你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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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在icu睡了大半年,说是活着,其实早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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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考上一中了,成绩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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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说:“你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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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色一滞,目光终于有了变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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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将弟弟的死和母亲的伤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但由于他身患绝症,最终检方决定不予起诉——他受不了羁押也活不到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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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过得不错。”我扯了扯嘴角,慢慢握紧了拳头。我现在是一个犯了故意杀人罪的精神分裂患者,这辈子都不可能走出医院,我的股份、我的财产和我的后代都由她支配,她所做的一切都由那个将死的父亲顶罪,她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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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置可否,只是眉间并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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